【盾冬】我的兄弟是gay吗
迟钝罗师傅开窍后的追妻之旅
17
按着往常的时间，史蒂夫六点准时起床。晨跑，然后回家洗澡。水汽氤氲中，史蒂夫拿起剃须刀，对着镜子，把留了好久的胡子刮得一干二净。露出光洁的下巴，人也好像真的年轻好几岁，史蒂夫想起刚注射完血清的自己，心脏一紧又一松。
史蒂夫刚坐下喝了一口牛奶，手机就响了。史蒂夫拿起手机，又喝了一口牛奶，是弗瑞发来的：“速来。”史蒂夫抓起手边的三明治出门。透过大理石桌面的反光，史蒂夫看到自己脸上竟带着笑意。
没想到山姆的效率居然不错。史蒂夫边开车边想。阳光打在车的前窗，阴了好几天的纽约终于有晴起来的迹象。三天前他得知巴基瞒着自己去布加勒斯特执行任务，经历了又一晚的失眠后，第二天史蒂夫便找到托尼，在山姆打进神盾局之前留出三十秒的空隙。
“万年老冰棍居然开窍了？看来全球气温变暖也不是没有好处嘛。”史蒂夫脑海里闪过托尼戏谑的脸。
弗瑞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身子后靠进真皮座椅，陷入一大片黑暗，出神地望着天花板。史蒂夫轻咳一声，弗瑞才把视线从天花板上挪下来，挪到史蒂夫身上。
“Cap，坐！”
山姆这动静搞得真够大，史蒂夫忍不住想。弗瑞的这副模样让他又好笑又好奇。
“我就直接开门见山了。”弗瑞站起来，越过桌子来到史蒂夫面前“我需要你的协助。”
“几点的航班？”史蒂夫噌的一下站起来，他耍的小把戏推进太过顺利，他自己都不太相信。
“下午一点。”说着弗瑞看了下表“你还有三小时准备。武器什么的我会安排人送过去，接头信息我稍后发你手机。”
“OK。”
“嘿，吾友！”史蒂夫刚走出复联大厦，索尔充满辨识度的低音嗡嗡地朝后方排过来。
“听说......你和Bucky...”披着金发的阿斯加德人凑过来，对着史蒂夫露出一个阴恻恻的坏笑“不过没关系，我支持你！什么东西没有一波三折呢。”
史蒂夫看着索尔憨厚的坏笑，心里暗自祈祷桃子长大后千万不要是这幅模样。自己走神让索尔又关心地更凑近一步，史蒂夫赶紧把注意力转回来——“你怎么在这里？出什么事了吗？又是你弟弟？”
或许是被捅出条件反射了，一提到弟弟，索尔脸部肌肉明显抽搐了一下，转瞬又恢复如常“来给Fury送点资料。对了，这是Fury让我领过来给你的搭档。任务是和Bucky有关嘛，他不放心很正常。”索尔侧了下身，史蒂夫这才发现他身后站着一个人。
“Cap好！”一个金发的高个子男孩凑上前跟史蒂夫打招呼，史蒂夫注意到就是之前的格兰特。
“Fury说他是这次新特工里最杰出的一位，也是Bucky的学生，你们好像也有些交集...”索尔在一旁解释，好像在推销一个产品。
“我知道，他的安排我当然会接受。”史蒂夫一边点头一边向前走“既然这样，安排应该清楚。快回去收拾东西吧，虽然你是个新兵，但我也不希望你出任何差错。”
史蒂夫走了几步突然停下，索尔手里拿着的长柄雨伞飞出去被他接住。“好久没用了，借我玩两天？”
“别闹了，你知道，我就靠这玩意儿管我弟弟了。”
“开个玩笑。我走了。”
到机场门口了，娜塔莎才肯转过头，朝史蒂夫“平和”地说话“照顾好James！如果我发现你再让他伤心，复联会上演第二次内战。”
“Nat，放心。我已经想清楚了，我这次去就是想跟他说清楚的，我会陪他一直到时间尽头。”
“好了好了，这些肉麻话回头找James当面说，这些我可不想听。还有，你也要保护好自己。”
史蒂夫重重地点了几下头，打开车门准备下车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Grant这个人怎么样？”
“你是说这次和你一起去布加勒斯特的事吧，实力挺不错，而且我看他很喜欢James啊。他那种阳光大男孩的性格可比你grandpa行为讨喜多了。”说着娜塔莎居然心情不错地向史蒂夫露出了这些天以来的第一个笑容“快去吧，等着你带James参加我的婚礼。”
布加勒斯特的时间比纽约差不多早七个小时，史蒂夫和格兰特到达布加勒斯特安顿好已经是当地时间凌晨两点。互道晚安后，史蒂夫盯着格兰特关了隔壁门便稍作伪装马上出门——上飞机后史蒂夫才了解到巴基在医院，他渡过了煎熬的八小时，现在他一刻也不想耽误。
巴基被安排在二楼走廊尽头处的一间单人病房，史蒂夫观察好位置后趁巡逻的人不备就从窗户轻轻翻身进去了。
觉察到动静的巴基在史蒂夫落地的一瞬间朝窗户方向射出一枚飞镖，史蒂夫一偏头，飞镖落在窗户的白色边缘。
“Bucky，是我。”史蒂夫一把扯掉头上的鸭舌帽，从阴影中探出头，暴露在病床边的暖色灯光下。
“Stevie...”巴基瘦了，脸上棱角好像分明了很多，几天没挂胡子，原本光洁的脸上冒出一圈胡茬。
史蒂夫想起即使在战场上巴基也是那个每天把自己收拾得最体面的人，不由得鼻子一酸——
“我早知道把剃须刀拿来了，帮你刮刮胡子。”
“我的Stevie就是会替我着想~”巴基咧嘴一笑，继而又觉得话语带些调情语气，太过暧昧，一时哽咽，想正式些又说不出话来。两个人只好面对面尴尬地笑。
“Bucky...桃子很好，我们都很想你...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你。我...”史蒂夫走到巴基病床边坐下，想伸手握住巴基的手最后收回成拉被子的动作，停在浅蓝色的床单上。
“Steve，别说了。我困了，陪我睡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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