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樱桃你吃吗

对不起我是个鸽子🧎‍♂️

【银土】对一个人的喜欢首先会被眼睛出卖

*想看傲娇的直球表白


“好热!”神乐坐在电风扇面前,大声朝坂田银时的方向说道。后者脸上盖着一本《JUMP》,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好~热~啊~”神乐对着风扇转动的风叶大声说,气流把她的声音扭曲得歪歪扭扭。这一有趣的行为仍没有得到什么回应。


“我说好热啊!”神乐猛冲到坂田银时面前,厚厚的一本《JUMP》被拍飞在地,“混蛋天然卷,都是因为你废柴不好好工作,我现在连空调都吹不上!”


“呐,我说,哼哼唧唧,嘀嘀咕咕地吵死了啊——”坂田银时在沙发上无力地挪动几下,懒洋洋地说,“别像个更年期大妈一样啰啰嗦嗦啊,在这样下去你身心都会变成更年期大妈,那时候你不仅拥有没有空调的三伏天,还有个死宅儿子和发际线堪忧、满身酒气才回家的大叔老公。”


“啰啰嗦嗦的是你!混蛋天然卷!既然你这样说,那在我成为更年期大妈之前,先用你的鲜血祭奠我逝去的青春吧!”


“银桑、神乐酱!天这么热,就不要再吵闹了吧!再说了神乐酱,怎么高的温度尸体腐烂地很快哦,你想顶着烈日去抛尸吗?呐,银桑,所以你们要好好交流嘛~各退一步地好好交流嘛~”


“天气太热加上宿醉没醒,阿银我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啦~好啦好啦,为了展示我的歉意,为你献上阿银特制冰品哦~”坂田银时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大碗冰沙,冒出碗的一大截铺满红豆沙跟白色炼乳。


“什么特制冰品!就是冰沙跟红豆的组合,这个搭配比你老妈的内裤还没创意阿鲁!”


“只有这一个,不吃算了。”


神乐一把抢过银时手里的冰沙,咕噜咕噜就往嘴里倒。银时也不恼,反而露出微笑,“那这碗更大的就归我啦!我开动咯。”


“混蛋天然卷!你算计我!”


新八看着打闹的两个人,摇摇头把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默默把耳机的音量调大。


“你干嘛!终于热疯了吗!”银时把突然啃上自己脸的神乐扯开,神乐朝自己扑过来的同时嘴里一边喃喃,好大的醋昆布,好大的醋昆布。银时给突发恶疾的夜兔头上一记爆栗,后者吃痛抬头看他,四目相对,迎上来的却是一双深蓝色丹凤眼。


“诶?”银时猛拍几下自己的脑袋,莫非是宿醉还没醒?银时一边按住挣扎的少女一边细细打量,衣服是好好的红色旗袍,娇小的身子还在顽固地反抗,皮肤白得透亮,就是神乐没错,可那副身体上方长着的,标志性的v字刘海,深蓝色的丹凤眼,那分明是土方十四郎的脸!


“银桑、神乐酱!你们别闹了快来看!”戴眼镜的少年转头招呼自己看电视,银时闻言看去,不光是神乐,新八,还有电视机里正在播报新闻的记者,全都是土方的脸。


“特别报道,江户供水系统遭到药物污染,该药服用后会造成幻觉,所见的人脸均变成你喜欢的人,如果发现自己有幻觉也不要惊慌......嫌疑人现已被控制,据悉,该药物没有任何危害......”


电视里机械的女声还在冰冷地播报,银时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什么啊,什么叫幻觉成自己喜欢的人?出问题了吧?我的幻觉一定是我讨厌的人才对吧!


“所以这个世界变成所有都是阿通酱的世界了啊!”新八兴奋得脸通红,“神乐酱是醋昆布,银桑呢?你的幻觉是什么啊?”


“当、当然是结野姐姐啊。”银时感觉对面戴着眼镜的土方眼神变得犀利起来,好像随时能揭开自己扯的谎。


“也是,你那么喜欢她。话说,这次真选组效率真快啊,一转眼就抓到嫌疑人了。”


“什、什么真选组啊!都说是结野主播了嘛,就不要再提那个税金小偷了。”眼镜土方果然看透我的伪装了啊,一个劲朝那边靠。银时深感自己的大脑正在飞速推演中缺氧,整个人晕晕乎乎不知该作何回答。


“银桑,你好像怪怪的,不要紧吧,要不要喝点水?”


“只、只是缺少糖分啦!”银时冲到门口穿上鞋就往外跑,只剩尾音在空气里发烫。


周身热得发烫,银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时冲动跑到这片密不透风的热浪中来,他感觉自己体内的水分正蒸发成水蒸气,弥散在空气中。行人稀稀拉拉。这个时间也没谁会出门吧——除了某些工作白痴。


看到熟悉的黑色制服,银时感觉自己的某根神经跳跃起来,他快步走到对方面前,抢过对方刚拿在手上的丸子大嚼特嚼,口齿不清地拖着尾音调侃——


“哟哟,税金小偷工作时间正大光明地偷懒啊,这样的懒散态度让我这个顶着高温出来工作的交税市民很不满啊。”


“老板——”“土方”慢悠悠拿起一串丸子,“不是税金小偷,是总一郎...啊不,总悟啊。”总悟故意把话说得慢慢吞吞,“老板看新闻了吗,最近江户供水系统被投药了,其实影响不大,只是会出现幻觉,把所有人看成自己喜欢的对象,要我说,这根本就是什么无聊爱情喜剧套路吧。呐,老板?”


“是、是啊,总一郎君。那你好好工作,新的一天也为江户的平安努力哦。”银时觉得这是自己最狼狈的一次逃跑。


“银桑~”穿着开襟衫的墨镜“土方”幽灵般冒出来,“捡到300日元,我们去看脱衣舞表演怎么样,银桑~”


“不去,正经人谁大白天看脱衣舞表演啊!我跟你这种MADAO可不一样。”


“银桑~我说,你也中了吧?那个所有人都是自己意中人的幻象?虽然从只是顶着一张脸,但谁能拒绝意中人对自己做出那种暧昧的动作呢?是吧,银桑~”


土方十四郎对自己跳脱衣舞?光是想到这几个字银时就在心里打了一个寒颤,“只有你不会拒绝吧?我又不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谁会想去看这种无聊玩意儿啊!”


“不是你自己说适时观看脱衣舞表演是成年人保持艺术感的关键吗,什么脱衣舞是情欲与肢体艺术的平衡点什么的。莫非你的幻象跟舞蹈绝缘?只有满身肌肉的大男人才会跟脱衣舞绝缘吧。”


“什么跟什么啊!去去去行了吧。但是作为委托费,你要给我买超大桶爆米花。”怎么平时的白痴们一换上土方的脸就警觉得不行啊,每个人都是一副看穿我的表情?银时忍不住在心里狂喊。


不妙啊。真的十分不妙啊。银时面无表情地往嘴里塞着爆米花,努力不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那么失控。表演者的舞姿大胆又热烈,周围不乏起哄的欢呼,银时却怎么也从那张脸上挪开视线。暧昧昏暗的灯光下,那张脸蒙上一丝欲拒还迎的意味,上吊的眼尾也变得多情起来,光影流转间,眼波的深蓝如大海朝自己涌来,铺天盖地。


四下无声,灵魂坠入深海,变成栖息在海底岩石的海参,深蓝包容他的一切,他的欢愉他的寂寞他的孤独,还有他,水藻般潮湿的欲望。


“银桑,花费记你账上了。我看你看得很投入嘛,就当你请我了。”银时罕见地没有回嘴,大家的幻想是意中人自己却是讨厌对象就算了,好好的表演自己却全盯着那张脸,一定是昨天的宿醉还没醒,他决定去居酒屋喝几杯清醒一下。


正是用餐时间,居酒屋热闹非凡,无一例外,每个人都顶着土方的脸。他挑了个角落坐下,三杯清酒下肚,银时忍不住向老板抱怨,“为什么每个人的幻想都是意中人,只有我看到的是个讨厌家伙啊?”


“旦那,你是今天第二个跟我说这句话的人了。可能那个药真不稳定吧,服用药效据使用人而定什么的。”


“诶?还有跟我同病相怜的人啊?”


“就坐你旁边啊,”身旁穿着深蓝色浴衣的土方转头看向银时,脸上腾起热烘烘的酒气,为他把酒斟满,“为我们都看见了讨厌家伙,干杯!”


等待居酒屋老板拿酒的空隙,那家伙从怀里的烟盒里用嘴拽出一支烟点上,银时恍惚间觉得身边坐着的就是土方,暖黄色灯光下,温煦的土方。


“话说老板,我看你平时大大咧咧的,也还有讨厌的对象啊。”居酒屋老板把酒递过来,一副八卦的表情,顾客都已散得差不多了,他走到两个半醉人身边聊起天来。


“那个人啊,”身旁的土方也侧脸看着银时,反正今晚的大家都带着面具,银时肆无忌惮地盯着那张脸,“外貌上就是个讨人厌的家伙呢。明明就长了一张堪称美男子的脸,还生了一头清爽的直发,你说让我这个天然卷气不气?脾气差,天天摆着一张臭脸,稍微开几句玩笑就会像个炮仗一样炸开,”土方的一切像电影镜头纷至沓来。


“性格还坏得要命。只会在无关大雅的事上说些漂亮话,一到自己却扭扭捏捏闷在心里。他啊,严重表里不一。经常冷着一张脸,背地里又什么事情都想着把周围人推开自己扛,真以为自己是世界中心啦,什么都想着自己耍帅,弄得一身伤还不是痛在自己身上。”


“听你这么一讲,你们关系挺好嘛,这么了解他。”居酒屋老板哈哈笑起来,末了把脸凑近两个醉鬼,“在爱面前,心可是最灵敏的导航,大脑身体都还没做出反应,心就已经朝着目标一往无前啦。今天还在烦恼幻想中的意中人会出现谁,心就擅自决定成老婆子了。”老板狡黠一笑,“别透露,免得她骄傲。”


“其实,我也不是那么讨厌他。我只是讨厌他讨厌我。每次凑在一起就忍不住跟他拌嘴最后发展到打起来,本来想好好说句话也做不到。其实也不是没有过想跟他好好喝几杯啦,可是每次偶遇看见他厌恶的眼神,只好跟他吵架吵下去啦。”银时感到自己已经醉了,所有的东西都在轻飘飘地浮动,只有身旁土方的脸固定不动,他伸手轻轻停在上面,以轻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其实,我喜欢你啊。”


“就说嘛,万事屋老板也有喜欢的人了啊。”


“你怎么知道我是谁?”银时抽回手,顿时酒醒了大半。


“药效已经过去很久了啊。”居酒屋老板一脸疑惑,“我还以为你俩又约好来喝酒呢。”


“诶?诶?”银时转头朝向居酒屋老板,确实已恢复了往常的脸,那刚刚陪自己喝酒听自己说话的其实一直都是真正的土方。银时回神转头,身旁已空空如也,只留下几张钞票。


这是银时第一次借助酒精入睡失败。自己在居酒屋说的那些话,怎么看都是表白了啊,自己把心赤裸裸拉到当事人面前,给他看了个明明白白啊。前面的话都还可以当作对友人的调侃,自己却偏偏摸了那个人的脸,真实地说出来喜欢了啊。


银时顶着眼下两团乌青走在街上,盛大的幻象落幕,自己却感觉不到闭幕的喜悦。药效确已过去,银时却总在往来的行人间看到一闪而过的土方的脸。银时觉得自己是一不小心陷入了游戏世界,人物则是穿着各种皮肤的土方十四郎。


“...出现的幻觉是意中人的脸...”这句话凭空出现在银时耳边,老板说药效早就过去,昨晚一直陪自己喝酒的土方也没发现,也就是说——


熟悉的黑色制服朝银时走过来,银时坚定地跑过去一把抱住那个人,那张脸上除了眼下的乌青又填上一层红晕。


“死天然卷干什么啊!”


怀里人跟猫一样炸毛起来,银时搂得更紧,接着又在对方脖颈上蹭了蹭,嬉皮笑脸地说,“多骂点,我喜欢听。”


“混蛋天然卷,糖分白痴,你是喝酒喝傻了还是糖分摄入过度虫把脑子蛀坏了?”


“放也不是不行,”银时故意把尾音拖长,“但是你还欠我一个回复。”


“什么回复?”


“昨天晚上啊、昨天晚上,我说了我喜欢你对吧?你还没回答我呢。土方君,这跟老妈从小就教你礼尚往来是一个道理,别人跟你说喜欢,你也要回复的吧?再说你也喜欢我吧,看见满大街都是阿银我的感觉怎么样啊~是不是头一次把阿银我的俊脸看了个爽啊~”


“你你你、你瞎说什么啊!”土方的脸又红了几度,银时还靠在他肩头,他感觉那个白痴的呼吸热辣辣地喷上自己的皮肤,他想跑,偏偏那天然卷把自己箍得死死的,双腿也发软往下坠。


“你就是喜欢我吧,你喜欢我。土方喜欢阿银我啊。”


“是又怎么样?”


“那你说给我听听,说完阿银就放手,还奖励香吻一枚。”


“我,喜欢你。”


“没听见哦,大声点。”


“我喜欢你啊。”


“大声点大声点,鬼之副长今天没吃饭吗?”


“我说我喜欢你,喜欢你啊白痴!”


“好好好阿银听见了啊,那就马上奖励香吻一枚~”






事后据山崎透露,他是第一个发现副长看见的幻象是万事屋老板的人,优秀的检察在早上的例行工作汇报中被副长打了一顿,边打还边被骂混蛋天然卷和白痴、混蛋等词,导致他独自一人在屯所躺了一天,错过了看一天小玉小姐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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